第二天醒来,被问到昨晚做了什么噩梦,纪姌早就忘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啊,我做噩梦了吗?”完全什么都不记得了。
瞿鹤川轻笑,真不知道是该感叹她心大,还是该感叹他的安抚能力强,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了?
不记得也好。
省得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大手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头顶,薄唇在她眉间落下了一枚浅吻。
“乖,起来吃饭。”
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是要去公司上班的,纪姌一刻都没敢多赖床,麻溜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瞧见身上干净的睡衣,心下一暖。
不用问也不知道,这是昨天晚上她睡着之后,某人细心照料的结果。
温柔又贴心,这种男人去哪儿找?
回想刚开始因为三个亿被迫嫁给他,她还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
如今看来,多亏了父亲足智多谋。
不然可就错过这个绝世好男人了。
——
公司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