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咬紧牙关。
终究,是他想多了吗?
“哎呦,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怎么赶的马车,乖徒儿快来接接我。”
远远传来余白叫嚣的声音。
她连忙迎上去,搀扶着余白走到谢景面前:“师父,这是我夫君。”
“什么?不是,丫头,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看看谢景,看看一脸正经的云染歌,余白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会转了,但想想小徒弟这年纪,叙白动作僵硬的收敛起僵在脸上的笑容,开口责怪:“小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就算了,你这么大的人,也不懂事吗,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老头子一声。”
“老头,你说我家公子很老吗?我家公子才二十三岁,哪里看了。”
别人一说谢景的不对,阿三就像发情的公狗似的,到处咬人:“这女人又没说她有师父,我们怎么知道要拜见你这个突然出来的师父。”
“景,见过余前辈。”
谢景但是没有阿三的聒噪,拱手行礼,礼貌周到,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一个礼法周到的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