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忧之暴怒道:“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行如此歹毒之事,毓儿是老夫独子,如今……你也太阴狠了,就算你权势滔天,没人不怕你,可老夫就这一个儿子,岂能不找你要个说法!姓陆的,如果你今天不说个明白,老夫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和你没完!”
陆沉面色逐渐阴沉下去,漠然道:“陈大人,你连怎么回事都没弄清楚,也敢来本侯这里撒野。你那个混账儿子品行何其低劣不堪,你这个当爹的,难道就一点不知?他诱骗良家女子,给其下药,意欲强行侵占,此等下作卑鄙之事,你儿子难道就没向你坦白交代?”
陈忧之显然是知道的,无理搅三分道:“那你也不该剁了他的命根子!”
陆沉“哈”地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不是看在与陈大人同朝为官的份上,本侯甚至恨不得要了你那混账儿子的小命!幸亏是被我撞见,你儿子才没得手,否则被你儿子侵占的那个女子,还能做人么?还不羞辱自尽?”
他说着,漠然瞥了陈忧之一眼,声音愈发冰冷道:“陈大人,你儿子色胆包天,竟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之事,这次是被我撞见了,没被本侯撞见的时候,恐怕多了去了,你既然管教不好,本侯便替你管教管教,你不感激本侯也就罢了,也敢来对本侯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