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饼声音底了不少,“您让杀的那几人,咱们的暗卫都做妥善了。”
明朝清点点头,努力的穿针引线,又问说:“去西边的人可有话来了?”
“您说了必须是有用的消息,因此现在还没有准确的话回来。”酥饼回话。
随即酥饼劝道:“我的大姑娘,现在最重要、最要紧的就是您的婚事,不管您要做什么,都等成了世子妃再说。”
明朝清再次穿针失败,她就不是做着细致活的料子,“不安排好,我岂不是隔三差五回门?”
酥饼想起重要的事,“大姑娘,卫所那头来信,说八公子可能回不来,跟着去剿匪了。”
八公子,她的胞弟。
明朝清无所谓地嗯了声,“去他的便是。”
酥饼忧伤,“可您出阁是要兄弟背上花轿的,老太太和大太太预备让谢大公子来。”
到底谢瓷兰隔着层表亲呢。
明朝清不以为然,“就他吧,不要耽搁八公子做事,成婚又不是奔丧,不必着急赶趟,日后多的是见面说话的机会。”
好不容易穿上针线,明朝清满脸复杂看盖头上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