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他后面加了一句,“我才不当免费劳工呢。”
邢破心里骂这个没良心的,只得说:“行行行,我给你工资,行了吧。”
“多少。”吕送一仍坐在石凳上。
“一天一百。”
“你打发要饭的呢。”
“两百?”
“我就值这个价?”
“那你想要多少。”
吕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一千。”
“哇靠!你咋不去抢银行!一天一千,你以为我是印钞票的吗?”
“不干走人。”吕把头套一扔,想回到马路对面的修车房睡大觉了。
邢破回头看见店里的杜贝妮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吓坏了,赶紧扯住吕送一说:“得得得!算我被你坑了。”
“你以为你坑我坑得少吗?”吕送一这才算是回本了一点点。
在炸鸡店干完一天活,大家都累瘫了。平时骗骗人最多就是伤脑筋,死点脑细胞。但这苦力活,他们还真干不惯。一天下来,累得全身几乎都散架了。
所以,早早地,洗完澡,他们就睡觉去了。
却有一人,依然未睡。
会是谁呢?
夜色渐深,到凌晨一两点时,街上已空无一人,寂寥的路灯映着冗长的街道。却见,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此人鬼鬼祟祟,戴着鸭舌帽和面罩,一身黑衣,根本看不出他的模样。而且,他很巧妙地避开了街上商店的摄像头,避不开的,他就直接用晾衣杆把摄像头给捅到另一边。如此这般,他顺利来到了杜小姐的炸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