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坐在一起的老炮则是选择拔胡子,因为这样比较痛,而另外一边的喜娃更猛,他在拔鼻毛,他觉得这样更痛。
跟喜娃坐在一起的楚雄觉得拔毛的方式抵挡不了困意,他选择挠脚心,用背包上的卡子,在脚心蹭来蹭去,又痛又痒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能够暂时忘记困倦。
看着千奇百怪的方式,雷炎不禁发笑,这些战友太奇葩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数都能想出来。
他扭头看向窗外,自己也得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否则坚持不了多久。
这明摆着还是训练,在基地的时候是在教室里,现在是车里,都是来自精神上的折磨。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雷炎想起曾经看过的恐怖片,那些恐怖的镜头一一闪现在脑海,然后想象着那些恐怖的画面出现在窗外的夜色里。
想象着突然有张人脸出现在窗子上对他咧嘴傻笑,想象着路边会出现一个满脸是血的老太太冲他招手,或者满身白衣的女子从窗外飘过。
想着想着雷炎竟然真的害怕了,心头泛起一丝恐惧,不自觉的转过头不敢看向窗外,而车里放的音乐在他听来也变成了恐怖的鬼音,顷刻间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