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来不及了。
沈樱心头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徐鹤年确实很久没来找她了,又看向冬棠支支吾吾的摸样,眉头紧蹙,“你既然听说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是我不让她说的。”
清冽的男声裹着寒意落到屋里,周九溪漫不经心掀开帘子进来,屋内暖意顿时消失几分。
“师傅为何不让她说?您明知徐鹤年是我的朋友!”沈樱心急如焚,一时忘了礼节。
看向少女因为生气微微涨红的脸,好像一只乖顺的兔子突然要咬人,周九溪心里宛如被蛛网缠住,慢慢收紧。
半晌,才听到他平静道:“我说过等到时机成熟会告诉你徐鹤年的事,至于你们之间,与他多接触于你弊大于利。”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人把他从监狱里捞了出来,但府衙还在彻查此事,这几日你和他见面,只会害了他,也害了你。”
其实周九溪说得对,徐鹤年家附近本没有人家,如今莫名其妙住进去一个富家小姐,还忽然死了,再加上他的名声不好,任谁都会怀疑。
而沈樱是王府的人,此时去见徐鹤年,传出去,只会说王府包庇嫌犯,到时候周九溪再想帮忙,可就不好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