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而此刻却是见得战血将得一只狌狌击退之后,见得季承的剑招此刻在得狌狌王的身上也是没有取得丝毫的成果,却是猛然不住的露出震撼之色,他对于季承的实力也是有着足够的了解,刚刚季承的那一招虽然也是不是其最强的一招,但是若是一般之人不进行抵抗的话,恐怕就算的战圣中期的强者也是足以斩杀,然而如今却是用在狌狌王的身上不见得丝毫的用处,这也是让得战血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你这是在给我挠痒痒么?”狌狌王的眼中浮现出丝丝的玩味之色,却是见得此刻其的爪子缓缓的拍了拍自己的身躯,宛若在给自己弹灰一般,而后更是带着几分嘲讽的看向季承,仿佛也是在嘲讽着季承的无能一般。
“这怎有可能?好惊人的肉身,你已然服下了一株药王?!”而此刻季承眼中同样也是浮现出丝丝的不可思议之色,却是为得狌狌王的肉身感到惊讶无匹,他自然便是能够明白刚刚那招究竟也是有着多么的可怕,然而如今却是已然还是未曾对着狌狌王造成任何的伤害,更是隐约可见此刻在得其漆黑的皮毛上面却是有着丝丝灿灿的金光浮现,顿时便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得季承的脑海之中,眼中却是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他也是猜测着狌狌王极有可能乃是已然服下了一株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