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便是身不由己了。
莫臣理知道吴西语心中的担忧,也知道她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慎重又慎重的点头,“放心吧,我还要和我的娘子长相厮守呢。”说着,他伸手揽过吴西语的腰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心中一阵安详。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天边已经泛了白,“我该走了。”莫臣理扶着吴西语站稳身子。
吴西语点点头,“那你小心。”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话了,该说的,早就已经说完了。
莫臣理出门去,吴西语才起身收拾了桌上摊了一片的卷宗,摆放到一处,趁着天色还没大亮,她又誊抄整理了几分。
心里也越加确定,大理寺必定有人在刻意针对莫臣理。
不然这卷宗完完整整的,如何需要重新整理?
待到天明,吴西语才去了绸缎庄,这几日绸缎庄在研究新的花色,吴西语一直在边上盯着。
她其实不太懂燃料这些事情,但她好歹是学画画的,当初化学也学的不错,一些工序她还是记得的,如今也能用得上。
有些时候,她只需要稍微在边上提点两句,那些经验丰富的工匠们就能找到合适的方法。
而这,对于吴西语来说,就不算做了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