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浭水西岸,忽地烟尘四起,杀声震天。喊杀声中,一支甲胄整齐的军队就像风暴一般,朝河畔席卷而来。
这支军马,当先一员大将,身高七尺五寸,面如冠玉、双耳垂肩,手举两口宝剑,大将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员虎士,左边那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手执一把长戟,右边那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汉颔虎须,吼起来时,声若巨雷,使一把丈八蛇矛。
这三人,就如一颗锋利的钉子,一碰到外围的黄巾军汉,便扎进去五六丈,跟在他们背后的军健,更是个个如狼,人人似虎,敢挡者无不粉身碎骨。
黄巾军汉的主将,早被梁祯斩了,他们之所以坚持住没有败退,也是因为看见,官军已经没几个人了,胜利已在掌中,可现在,却又横横杀出这么一支生力军来,这巨大的心理落差,瞬间就击垮了大部分黄巾军汉,他们纷纷丢盔弃甲,一如昨天那样,逃回浭水东岸。
“哪来的竖子!”相三臣引天长啸,气得脸色苍白如雪。
“总旗官,官军士气正盛,还是暂避锋芒为妙。”波护旗赶忙拱手劝谏,生怕相三臣在狂怒之下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来。
“波护旗,你且领本部兵马,在桥头列阵,擂鼓吹号,莫要让官军能喘气半刻。”相三臣摸着胸前的甲胄,苍白的脸,慢慢地恢复了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