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刘权生胳膊上又挨了一下,这一下打的实实在在,疼的刘权生一呲牙,吃痛的揉了揉胳膊,不解地看着东方春生。
东方春生大大咧咧的说,“有事儿便说,不要扭扭捏捏,一点气概也没有,这都是和谁学的毛病?懿儿这孩子哪里都好,唯独这说话兜圈子的毛病,实在是不讨喜,将来若是......。”
东方春生戛然而止,思索了一番,转念又言,“男子汉将来若是想有大出息,不能学司马相如,要学霍去病,懂吗?”
“懂,懂!可,老师,此一遭,甚险哪!除一世族,如同拔一倒刺,总会沾点血肉,徒儿尚不敢言全身而退,又怎敢妄言保障老师全身而退呢。”刘权生忧虑道。
“哈哈哈!文昭莫要惦记。”东方春生端起那盏茶一饮而尽,笑道,“命运总会挑挑拣拣,诸事怎能尽皆求全?你只管全力以赴,不必憯懔挂怀。老夫既然答应了你,便会全力以赴,纵然人死身灭,亦无怨无悔。”
随后,东方春生起身,打开房门,遥看学堂,六道人影在微微烛灯下来来回回,甚是欢快,好似六只正准备翩翩起舞的蝴蝶。
东方春生手一背,遥望月亮,“年复一年,黑发变白鬓,年轻可真好啊!不会有伤心事,不相信别离苦,也愿意远赴千山,求一个心中答案。”
刘权生站在其身后宽慰,“老师莫要羡慕,您现在也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