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默然的看着这名瘦削高大的镇督,道:“我只是来告知你这个事实,到固坝之时,你完全可以说是你们自己发现,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还是不明白。”
贺子敬微转头看着林夕身后的黑暗,道:“今日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我听了,明日你再来告诉我一件事,我再继续听?而且按你的意思,想必是想让我马上动用大量人力物力,去那坝上?”
林夕却是看着他,看着这名镇督冷漠的脸庞,道:“的确有这样的必要。”
一抹冰冷的寒意从贺子敬的脸上升腾而起:“林夕,我不妨告诉你三点,一、我日前才因姜瑞的弹劾,被罚俸一年。二、拦江坝从未出现险情,工司根本就没有固坝的预算。短期之内绝对调不来足够的银两和物资。就算调来,这雨恐怕也早就停了。三、轮不到你在我面前教我如何做,至于那拦江坝,我明天自然会去查探,到时如何做,要不要花大量人力财力,修与不修,我自然会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