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妙璇浑身一僵,站着不动。
“知道哀家为何叫你来吗?”太后此刻仍是慈眉善目,可即便和颜悦色地说着话,也让人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楼妙璇低眉垂眼,低声应道:“知道。”
“说来听听。”
“太后是为了毅王殿下的病,叫臣女来的。”
“知道就好。”太后眉眼一厉,就狠狠地刮了她一眼,“那你老实告诉哀家——湛儿的病,你为何到现在还没治好?”
“因为所需的药材,实在难得。”楼妙璇老实回答。
“什么药材?”太后斜了她一眼,就冷冷道:“哀家不信,群医束手无策的鬼疫都难不住你。一味药,还能难得住你?”
“太后不信也罢。”楼妙璇跪了下来,“毅王殿下是臣女心中所爱之人,臣女心中,无时无刻不想早点治好他的病。可那味药,的确是世间难得。太后若是不信,臣女也没办法。”
“哀家也想相信你。”太后冷眼瞧着,“可是,他既然是你的心中所爱,刀山火海你也当去不是?你什么都不做,你要哀家怎么相信你?”
“臣女并非什么都不做!”楼妙璇争辩道,羞愧地别开脸,“臣女只是,还未想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