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沈如烟没听到他的话,带着沉香头一次毫无形象的狂奔进长春宫:“快,快关门!”
沉香下意识照做,直到拿了挡板关死了门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脸色一白,结结巴巴道:“主、主子,外头是、是皇上。”
沈如烟脑子里断了的那根弦终于接上了,接着便顶着沉香同款小白脸,一时讷讷不敢言。
她做了什么?!
……也、也不能怪她。
赵玉楼要是好好说话,她一定好好听着,可谁叫他要抱她,谁叫他放开了她的手呢。
不跑简直对不住自己这机灵的小脑袋瓜。
当时她在想什么?
哦,不能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最重要的是——再多坚持会儿,她可能就要撑不住了!
她都打定了注意要断宠了,谁知道他、他不按常理出牌呢?
她以为他们缘分早就尽了,此后两不相干了,谁想在他眼里,就好像只是闹了一场小脾气一样,那夜自己说的话对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说,已经不止是僭越犯上了,他……他不气吗?
若换个人,只怕都忍不下,他还肯放下身段来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