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克济笑起来,道:“登堂拜相,你觉得太子将来会用主公为相吗?”太子的为人秉性郭怀理听闻过,以江安义的个性就算任为宰相也做不了半年,最有可能便是让安义为他揽财供他挥霍。
“就算做不了宰相,安义也可以坐镇经州,抵御外敌。”郭怀理不服气地道。
“不错,化州是百战之地,有安义在朝庭再无西面之忧,说不定将来还会让安义前去平定北漠。”张克济淡淡地道:“可是安义功劳立得越大,将来就越难收场,有四个字叫功高莫赏,安义已是侯爵,再往上便是公爵、王爵,大郑立国百余年可曾有过异姓王?那些封公之人除了立有大功外,都是出自权贵之家,主公的前路将尽矣。而且太子性喜奢靡,即使后若是没有钱用,江家,还有余家、郭家积攒下的钱财恐怕就会成为惹祸的根苗。”
郭怀理心中一寒,香水的暴利让无数人眼红,安义献三成干股给王皇后才阻住觊觎人心,安义被陷入狱,王皇后便开口要去五成红利,今日要五成,明日便会要七成,最后索性一口吞下。钱财倒是小事,就怕到时有人为了侵吞财产有意陷害,太子顺水推舟捞取好处,家人因此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