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王世孙?”裘神医手下摇蒲扇煽火的动作一顿。
“是啊……我瞧着确实气度不凡,且想来应当也没人敢冒充。”
裘神医犹豫皱眉一刻,到底是放下了蒲扇,道:“那我得去看看……定南王可是我裘某的恩人。”
恩人?
仆妇听得讶然,不禁问道:“您何时竟得过定南王的恩情?”
“当初天下大乱,若不是定南王命人带兵平定雍阳城……我和彩儿她娘哪里还有命在?”
仆妇哑然。
合着是这么个恩人?刚才她听着,还以为这关系得多近呢。
仆妇不禁笑了说道:“那若照您这么说,一个定南王,一个镇国公,岂不是全大庆百姓的恩人了。”
“这还用说?”
裘神医擦干净了手,摔下布巾,往外走去。
因如今不见外人,院门始终是紧闭着的,裘神医将门打开,果然就见门外站着一位气质清贵,从头到脚都与周遭低矮老旧的房屋显得格格不入的少年人。
少年见得他,抬手便客气行了一礼。
“想必您便是裘神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