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郡主无奈说,“母妃,你找望舒来不是有事要谈吗?”
“对对对。”恒王妃想起正事来,对静嘉,静禾说让她们先走,“我和你们大姐嫂子说说贴心话,你们云英小姑娘不好杵在这听,等会都不好意思了。”
其实柳望舒也还是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但是现在无人在意。
“我从何说起呢。”恒王妃思索一会后说,“如意楼是挂靠在我们家王爷名下,当初秦王年纪小,爱玩,陛下怕他玩出事,就跟我家王爷说,弄个信得过的场子给他玩。”
“所以就有了如意楼。”
“秦王之前虽然一个月有二十天是宿在如意楼,但是他玩的很规矩,请客喝酒是大多数,就是偶有人伺候,事后必定也是用了药的,绝对不会有不该出生的孩子。”
“那个人已经证实是诬告。”柳望舒说。
“她是诬告不假,但她也确实是如意楼的人,在秦王跟前伺候过。”恒王妃说,“因着这事,秦王把如意楼砸了,老板过来哭诉的时候,我们王爷差点气背过去,说砸了房子还是小事,若是秦王要他们的脑袋,他们死的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