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晚上警醒点，千万别出差错。跟着我们好好干，过几年给你娶个媳妇儿。”马大牛拍了小哑巴脑袋一巴掌，眼带威胁吩咐到。
小哑巴，真名叫张小春，对着马大牛咿咿吖吖保证，还鞠了几个九十度的躬，看得马大牛直乐，忍不住又拍了他一巴掌。
荒宅深处，姜西梦缓缓睁开眼，小心翼翼走到窗户边，见马大牛走了，只剩下张小春在门口张望。
屋里昏暗，时不时传来孩子和女人的哭泣声，这里用厚厚的木板钉死了，又加上黑夜，屋里一丝光亮都没有。姜西梦一向夜视好，清楚地看见这三十平米的空间里躺着四十来个人。
“奚奚、染染、明珠，你们在哪里？能听到吗？”姜西梦从人堆里穿行，一个个确认着，一边小声叫她们的名字。
过了几秒钟，西边墙角处坐起来两个人，不停地挥着手，生怕姜西梦看不见。
姜西梦虽然看不到她们的脸，但可以想象到她们有多惊恐，在这一刻定是泪流满面。她慢慢坐过去，直到和姐妹俩面对面。
“别怕，妈妈来了，咱们马上就能出去了。爸爸和叔叔们在外面守着我们呢。”
姜西梦眼眶泛红，嗓音因为连日来演戏而嘶哑，此时又带着哭腔，她将许奚和许染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抚着。
“明珠姨没和你们关在一起吗？”不应该啊，孟齐那边了解到丢失的妇女和孩子几乎都在这里了，难道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