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格外有种报复的快感。
季霆枫舌尖抵着牙齿，垂下眸子，扫了一眼桌上的三菜一汤，不予理会。
程小莫结束用餐，安静的看向季霆枫，声音淡淡的，“粑粑，你慢吃，我吃饱了。”
程依依闻言，眉头拧了拧，她这是第一次，听到程小莫对季霆枫的称呼。
心底有几分诧异和震惊。
揉着程小莫的头发，勾了勾唇角，“待会儿自己写作业，麻麻跟给小暖擦身子，不能给你辅导了。”
程小莫点头，“好。”
“儿子真乖。”
程依依俯身，捧着程小莫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季霆枫余光扫过来，眼神有些凌厉，盯着程小莫的背影，声音沉沉的传过来，“季太太，古时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大概没有，季先生可以直接说。”
程依依懒得搭理他，可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不如刚才的平和，不免有几分防备，笑容也淡了许多。
“古时男女三岁不同席，男孩不与母睡，程小莫六岁了。”
季霆枫说完，只见程依依一脸黑线的看着他，像是在看傻子一样，那眼神，有几分不可置信。
良久，程依依突然灵光一闪，笑了起来，凑身过去，目光撞上季霆枫的视线，悠悠的说了一句，“季先生，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