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是有理,但我这不是闲着的嘛。”沈歌顿了一下,轻声道,“娘说,我嫁人了,就长大了,该自己处理一些事情了。”
那便拿余秀琴来练练手吧。
凝绿听到沈歌提到寒露,便不再多说。
余秀琴进门的时候,倒把沈歌吓了一跳,她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虽然看得出来余秀琴也是精心打扮过的,但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眼窝也深深地凹了进去,和两年前那个嚣张的女子判若两人。
“嘉宁郡主,求您饶过我吧。”余秀琴突然在沈歌的面前跪下了,声弱如蚊蝇。
“你这是做什么?”凝绿立即挡在了余秀琴的面前。
余秀琴缩了缩脖子,不但没往前,反而挪着膝盖后退了几步。
“嘉宁郡主你别怕,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痴心妄想,请您高抬贵手!”说完,余秀琴深深地伏了下去。
沈歌都听懵了,自两年多前那一场闹剧之后,她便没再见到余秀琴。
原本两人之间天差地别,如果文家再刻意不让两人见面,沈歌这辈子或许都想不起这个人来。
“余小姐,说话可得三思,胡说八道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凝绿冷着脸道,“你有事便找当事人去,没来扰我们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