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原来执法堂……早就变天了啊。”
“谁!”
一名执法堂成员惊呼出声,“谁”字的尾音还未出口,三声闷响已经在执法堂中响起。
第一声闷响来自那两名执法堂成员,只是一瞬间,他们直接砸进了执法堂内部的一堵墙,因为撞进墙中的时机几乎一模一样,听上去就只是一声。
第二声闷响来自倒地的顾南涧,被拖起身又被突然丢下的他依然心神未定,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哪怕身体被砸得生疼也不曾动弹。
第三声闷响,来自侯暮本人。
他整个人直接被砸进执法堂门口的地板里,咬紧牙关,难以置信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余昌平!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他被一根长棍抵住心口,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就连控制意念的心神都难以维持,脸上的表情更是因为惊骇而分外可怖。
他现在躺在地上,余光可瞥见执法堂内外部的情况。
执法堂外,那些执法队只敢远远的围着那名出现在执法堂门口的男子,压根不敢靠近。
执法堂的内部,也是一片惊慌失措。
阳光落在执法堂门口那名男子的身上,仿佛为他穿了一身黄金的铠甲。
他的手中有一根长棍,那根长棍的底端就插在侯暮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