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果这家伙就是凶手,那才刺激呢!对不对?”
“无论如何,我也很欣慰已经有人知道这件事了。我是指你们两人。你们曾以平等心待我,所以我要把事情全部的过程告诉你们,每一个细节都告诉你们。
“我从家乡来到匹兹堡,在华兹公司待了十年,我遇——我遇到艾尔·威尔森,他家也在乔治亚州,我们成为推心置腹的朋友。我不是好动的人,因此艾尔不但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惟一的朋友。
“是的,艾尔的薪水比我高,他买得起一幢市郊的房子。每周有两三个傍晚,我常开车去他那儿。我们静静地消磨黄昏时分。我要你们知道,我待在他家时都是沉默寡言的。那儿不分宾主,如果我困了,不必征得艾尔的同意,就径自上楼窝在床上,打半小时的盹。这些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吧?”
“是呀,都是些稀松平常的事。”罗根答。
“有人以为那地方有什么不寻常,”雷德说。“嗯,有一晚我下班去那里。饭后,我们坐了一会儿后,下了一盘棋,我俩都调了些酒喝。够平常吧?”
“不错。”罗根说。
“我累了,”雷德说,“头重脚轻的,我就上楼去打半小时瞌睡,通常醒来时我会感觉好一点。所以我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