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儿来?一直藏在哪儿?”她终于问道。他身上比她还脏,脸上一道道痕迹,还沾了点点的花炮彩屑。
“一直就在戏台边,我打埋伏可是一把好手。我不能露面,就让狍哥看住你,没想到就赶上你跳楼。”他说着又气急败坏了,“我要去剁了狍哥,那个王八蛋没一点儿用。”
小七忍不住一笑,他这副彻底的病态,喜怒无常的无赖气,也只有她接得住。果然,她一笑,他满腔的火便都熄了。他抽口气,低下头就去吻她。他不让她动一下,将满腔的情感和哽住的话都堵在她脸上、唇上、头发上。
“你自己呢?有没有受伤?”她在那些间隙里挣扎着问他。
“我没事,我耐摔得很。”他的唇好不容易才离开她的脸,双眼仍是湿的,表情却是喜气洋洋,又像个淘气的少年了。
菲儿冷笑了一声:“好恩爱,你们表演完了没有?”
小冷正扶着小七站起来,两人身上都沾了雪泥积水。小冷搓着小七的手臂,将她冰冷的手凑到自己唇边呵着,又揣到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