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和尚哈哈大笑,捻着项下的念珠道:“王后请起,贫僧受不得这等大礼!贫僧此来只为治病救人,并没有想做什么国师!”
只见那癞和尚在空中乱抓一气,又用手在铁布的后背上随便乱画,铁布趴在床上,痛的直抖,托鲁阿依正在担心,忽然见铁布背上的痈疮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众人都大惊失色。那痈疮退了一大半,就不再退了。癞和尚摇头道:“这病厉害得很,快拿一碗井底的清水来!”
托鲁阿依急忙喊身边的近侍去后花园井里打一碗清水来,有近侍飞也似的去了,时间不大,提来一桶清水,和尚接过近侍递来的水碗,在空中虚掸了几下水,又把剩余的水都点在铁布的背上,铁布的背上痈疮缩得更小了,最后只剩下指甲盖大小了。
铁布呻吟着,如同做醒了一个大梦一般,睁开眼睛时,只见到旁边一个丑陋的癞和尚在冲自己发笑。铁布吓了一大跳,嗷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喝道:“你是什么人?来人哪!来人哪!快护驾!”搞的众人都哭笑不得。
托鲁阿依大喜过望,慌忙上前扶住铁布,欣喜道:“陛下,你可醒了!陛下别怕,这位大师父是陛下的救命恩人,陛下都昏迷了有十余天了,要不是这位大师父出手相救的话,陛下恐怕已经快要……”
铁布惊恐的叫道:“铁库哪里去了?我只记得他拿剑刺我!我便后背疼痛,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