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与沈公子共度良宵的,您提前将银钱准备好,人人都有机会……”
耳听得这样的话,沈淮安恨不能马上就死去。
可他只能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躺在舞台的中间,连咬、舌、头这种简单的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下边的人却已经开始出价,那些污言秽语,一句句的全都钻到他的耳中,几乎将他逼疯……
“天啊,这真是沈家的那位公子,这位公子可了不得,昨儿才办的喜宴,将一个妓、子接进门,说是做妾,还八台大轿走了正门,又道家里的夫人偷了野男人,非要休了那沈夫人,可是今儿这是怎的?自己个儿下场子做起这皮肉生意了?倒是稀奇……”
“有什么好稀奇的,这沈家公子自诩是个多情种,这几年一直都留恋歌舞妓坊的,说不定早就深谙此道,接那妓、子进门就是喝多了,不过倒是可惜他家里的那位夫人,那可真真是个贤惠的好人,嫁到沈家后,对沈老夫人的孝顺就不说了,还将沈家打理的欣欣向荣,不然这沈公子哪儿来的银钱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