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还跪在下头,委屈又憋闷的解释着:“奴才那日……是真的在找金海棠珠花步摇,那天杀的狗东西压根儿就不是奴才啊……”
看着他悲愤的眼神,沈如烟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
这时,赵玉楼又沉声开口:“因着今日费心谋划,太后的暗桩许多都暴露了,之前西侧殿失火一事……许与她有关。”
“……太后叫人放的火?”沈如烟面露诧异。
“正在查,不过八九不离十了。”赵玉楼眼神更暗几分,深不见底,“今日这样死,实在便宜她!”
不知不觉间,沈如烟已经冷汗涔涔,后背都有些湿了。
——任谁知道自己被人这样盯着,时时算计着怎么叫她丧命,只怕都没法冷静。
一年前……太后就想着要怎么搞死她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可一年前……太后为何要杀我?”她的威胁还没大到这地步吧?
赵玉楼挥手叫他们下去,转而眯着眼睛,幽幽盯着她:“还有件事没掰扯清楚。”
“什么事?”
“你那夜说,朕是因为于火中救你,解了幼时心结,才对你万般荣宠……”他声音意味不明,眼神却颇为认真,“是这个意思吧?”
“……不是吗?”
“沈如烟,你瞎么?”赵玉楼语气陡然转凉,眼神也变得不善。
“……你怎么还骂人呢?”沈如烟不明所以,蹙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