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儿赶紧的双手乱摆,说道:“相公,你今儿个又没喝酒,说什么胡话?你把人家钱都收了还这么说。”
县尉说道:“怕什么?屋子里就你我两人。别人难道还能听到墙根去吗?”
县尉夫人叹口气,张嘴正要说话。忽然她愣住了,就好像被人凌空点了穴位,嘴巴张大着,眼睛瞪得溜圆的望着县尉身后。
县尉不竟愣了一下,而这一下他发觉不对劲。因为他感觉身后有一种阴森森的杀气正逼着他,简直让他毛发。他惊恐的缓缓的站立了起来,扭过头去。这下他看清楚了,在他的身后,一柄寒光深深的坡刀正指着他的面额。手持坡刀的一个身材高大魁悟的壮汉,却正是负案在逃的周老二。
周老二双手握着坡刀的长长的刀柄,刀尖指着县尉。咬牙切齿道:“狗官,我等的就是今日。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何要诬陷于我们?从实说来,否则我将你砍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