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同眷,横也思来竖也思。
“我以为只要我出众,他便会多看我一眼,会知晓我的名字,会认识我。数十年寒窗苦读,琴棋书画,为的就是博一虚名,有朝一日能默默站在他身侧……”
累积在心底数十年的情绪爆发,梁文荷越发控制不住,“为什么会是你?你到底有什么好,你可知我爱了他多少年,有多深,为了他我愿意放弃一切,你做得到吗!”
雨松青静静看着她,既不同情也不愤然,她告诉她,“这些话,你不应该跟我说。”
“你认为我会知难而退吗?”
“凭你也配?”
“你!”
梁文荷睁大了美目,冷笑一声,突然冲上来双手猛然一推,坠落之感倏然袭来。
“那你就去死吧!”
死?
雨松青嘴角泛起冷笑,一只手将她腰间的腰带扯进,活生生拉将她拉了下来。
“那你来陪我啊。”
……
……
马蹄鞭声响彻山谷,燕暮所带领的队伍从侧翼包抄这艘行踪诡异的商船,锦衣卫截断其行踪,往内两路钳形探进,可人刚上甲板,李炽突然喝声阻止。
“有硝石味,迅速离开!”
“轰——”
“轰——”
他话音刚落,船身瞬间崩塌,四散的木板夹杂着石砾往锦衣卫身上砸去,内部蕴藏的石脂顿时将这一艘船燃起,火焰往上冲在一瞬间变湮灭了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