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红姐自觉许知然一定能被自己说服，心里已经给她这空出来的两天排满了通告，没想到这时，许知然却开了口：“红姐，我问您一个问题。”
红姐一愣：“你说。”
许知然冷静道：“最开始我执意要参演名不见经传、题材又冷门的《双侠记》，您和公司拗不过我和顾泽江，被迫答应——那会儿您是怎么想的？”
红姐顿了一下，倒也没撒谎，缓缓开口：“我那会儿想，大不了这三个月就当砸水里了，也不是砸不起。就算最后剧拍得不咋样，只要公司好好把控服化道和剪辑，至少能给你们俩炒炒CP，吸点颜粉，不至于连声响都听不见。”
“那不就得啦？”许知然听红姐说得坦诚，忍不住在电话里笑了，“现在《双侠记》取得的所有成绩，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不是么？大爆这事儿是个玄学，您本来也没把我将来的职业规划都押在《双侠记》这部剧上头。它开播之前，我们只知道它是部好剧，谁也不敢说它能大爆吧？现在涨粉也好、热度也罢，本来就是意料之外多出来的东西，说是命运的馈赠也不为过了。如果为了赶上这阵东风就一心二用，随随便便请假离组，那么《全家福》这个本来出彩的角色肯定拍不出出彩的效果，我就算趁着《双侠记》播出的热度勉强当上了顶流，也不过是和正经观众心目中的其他流量一样，是一进正剧剧组就原形毕露的假演员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