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6] 格里高利的风格欠缺文雅和简明,他处于引人注目的高位,但对自己的时代和国家完全陌生。在这冗长的作品(最后五卷包含10年的时间)中,凡是后代想了解的事几乎全部被删除了。细读他的著作令人痛苦,因此我有理由做出不利于他的评价。
[2797] 法兰西的古物学家有一个原则,那就是用姓名来分辨罗马人与蛮族。他们的姓名毫无疑问可以形成合理的推测,然而在读格里高利的作品时,我看到贡达法斯的先世是罗马元老院的议员,而克劳狄反而成了蛮族。
[2798] 图尔的格里高利在第四卷到第七卷一再提到马摩卢斯,他的才华横溢倒是不足为奇。但如果格里高利附带的意思不便出口,那就是马摩卢斯的金库超过10万英镑。
[2799] 萨利克人的法律对教士的安全没有提供保护,我们认为就更为文明的部族而论,理应预知会发生谋害神职人员这种邪恶的行为。然而卢总主教普里提克塔都斯还是被弗瑞德冈笛斯皇后下令杀死在祭坛前。
[2800] 博纳米确定法兰克人的语言还是逐渐从罗马人的音调转换而来的。在加洛林家族当政时,法兰克的国王和贵族仍旧明了日耳曼祖先的方言。
[2801] 国民大会的制度与法兰克这个国家好像同时成立,但是从性格上来看,双方从来没有意气相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