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乾登时茫然起来。
薄一心就道:“最好的方法,找个与徐烟有关系的人,把消息递过去,只要是徐烟这一方过去的消息,兰亭他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会相信。”
说到这里,薄一心的眼睫微微下垂,有些说不出来的晦暗在眼波里流转。
“徐烟相信的人,那不就是你吗?”
薄一心嗤笑,白了向乾一眼:“我在你们手上!”
向乾的脸上一僵,薄一心鄙夷的盯着他,不是很情愿的说道:“路走到了死胡同,还能怎么继续下去,是你们的本事。”
“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薄一心笑:“我担心什么?我要是还在倪光的手上,或许得担心因此跟徐烟反目成仇,到了你们的手上,无非就是死不死的问题。”
她说:“死,我可不怕。”
说时,视线轻飘飘的在向乾的脸上扫了一圈。
向乾被她看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抬手,在脸上抹了一下,他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要真是薄一心说的这样,他和孟鹤庆忙了这么半天,岂不是帮他人做嫁衣?
这也就算了,到时,被兰亭跟郁南行惦记上,他们不但是为旁人做嫁衣,还要严严实实的背下这个黑锅。
向乾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有没有别的什么主意?一心,这件事要能阻拦下来,我跟你保证,绝不会再让孟鹤庆跟徐让有任何往来。”
“你做的保证,有几分可信度?”
薄一心道:“别一心一心叫得这么好听,咱俩关系没到那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