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例说明:纽约电话公司发现,该公司碰上了一个对接线员口吐恶言的最凶恶的用户。他怒火中烧,威胁要把电话连根拔起,拒绝缴付某些费用,说那些费用是无中生有的。他写信给报社,到公共服务委员会做了无数次的申诉,也告了电话公司好几状。
最后,电话公司最干练的“调解员”之一,被派去会见那位惹是生非的用户。这位“调解员”静静地听着,让那位暴怒的用户痛快地把他的不满全部吐出来。电话公司的“调解员”耐心地听着,不断地说‘是的’,同情他的不满。这位“调解员”把他的经验在卡耐基班上叙述出来: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而我倾听着,几乎有三个小时。然后,我又继续倾听下去。我见过他四次,在第四次会面结束之前,我已经成为一名他要成立的一个组织的会员,他把它叫作“电话用户保障协会”。我现在仍然是这个组织的会员,而就我所知,除了那位老兄之外,我今天是世界上这个组织的唯一会员。
我倾听着,对他的这几次见面中所发表的每一个论点抱着同情的态度。他从来没见过一个电话公司的人跟他这样谈话,于是他变得友善起来。在第一次会面的时候,我甚至没有提出我去找他的原因,第二次和第三次也没有。但是第四次的时候,这件事就完全解决了,他把所有的账单付了,而且撤销了对公共服务委员会的申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