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地两石,二百亩才四百石粮食,平均到每个人头上5石都不到,交了口税差不多就剩下三石多。你们中下田收成如何?”潘名计算着佃户收成,询问陈六。
陈六听潘名这么说,也是感觉到他与以前主家不同,便小心翼翼回答:“主家,我们中田每亩能产二石左右粮食,下田都是新开垦的,六年之内不用交税,一亩可产一石多粗粮。”
“这样,你们平均每人粮食也就6石多,交了口税剩下四石多,罢了!你去把所有人佃户喊过来吧!”潘名想了下说道。
四石粮食就是600斤,看起来勉强够吃。可是佃户生活也得穿衣服,其他地方也得花钱,这样生活必然很紧。
城外佃户自然是不会交役税的,他们每年都要去服徭役,带着自己粮食去给县里干活,这样的生活稍微有个天灾人祸什么的,大家就难以支撑下去。
陈六很快把所有佃户带过来,潘名看眼前31人名青壮,他们衣服都很破旧,脸上带着营养不良的菜青色,却都笔直地站着,似乎是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看这些佃户样子,潘名也知道为何庄上四周没有流民了。这新野城外很难有大股的流匪,小股的流匪可不是他们的对手,就算突然出现他们对付不了的流匪,也能先躲入庄内防守,等候城内大军救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