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稻香接着把个中原由说了一次。
张桂花很认同:“你祖母是什么性子的人,这几年相处下来,我们一家子早已看清楚,小心驶得万年船,她自你两位哥哥来京后,明常对那边虚寒问暖,也不曾言明所为何事,好在你两位哥哥不似你养奶那么拎不清,对于你祖母差人送去的东西,或回以相等价值,或是以东西太贵重为由而退回去。”
“我防着她呢,每次避着爷爷看我们的眼光,太碜人了。”刘稻香暗自庆幸当初的决定。
张桂花又道:“我瞧那孩子是真心待你,要不,你再好好思量一番,还有,你上回说要问他的事,到底有没有亲自问过他。”
刘稻香闻言傻眼了,又不好跟自己娘亲直言那日在庄子上发生的事。
“娘,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桂花伸手摸摸她的头,笑道:“娘虽猜不透你在烦恼什么,不过,以娘与你爹相处的方法来看,但凡有什么事,千万别憋在心中,寻个合适的机会与他好好当面鼓对锣,这天下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刘稻香突然有种拔开乌云见明月的清爽,笑道:“娘,我知道该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