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好情况。
“比柳——皇后娘娘的情况好很多。”周云曦自然靠着把脉得出这个结论的，她只是根据慕成调出来的数据面板断定，“会很顺利。”
“当真？”
西泠瑢知道自己这样兴奋有些不大好，但想到自己不用遭柳玥遭过的罪，西泠瑢的心情还是越来越明朗和欢喜。
“怎么，你还挺遗憾？”周云曦打趣，见西泠瑢又有要生闷气的趋势连忙顺着西泠瑢的话继续说，“确实会很顺利，不会有什么问题，只要你听稳婆的。”
“那，是不是个小姑娘？”
西泠瑢好奇的看着周云曦，之前来给她把脉的大夫有说男有说女，就没有一个统一的，让她好一顿猜测。
亏得西北侯府和秦侯府一样并不指着一个男丁继承家业，否则西泠瑢对腹中孩子的性别怕会无比在意。
——虽是西域公主，虽是大楚郡主，但如今嫁入西北侯府，有些东西，她还是会顾忌和忧虑几分的。
“是个小公子。”周云曦笑笑，“怎么？想要个姑娘？”
“也不是。”西泠瑢摇头，没有失望也没有太多的欣喜，“只是想着确定之后好尽快准备，也免得花些冤枉的银子。”
此言让周云曦哑然，不知如何接话。
在这事儿上省钱的想法，她和秦风弈都没有过。秦侯府里头，男孩儿女孩儿的东西，都不在少数。
毕竟周云曦的头一胎，是个男婴。
想到这里，周云曦的眼神微微一暗，但旋即又将那抹上心抹去，不再多想。仇，已经报了，孩子，也确实没有办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