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什么。”桑总惊了下，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惊讶，司总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司晚梨眸光闪了闪。
她记得，老照片里的母亲安云芝，和自己的长相有着五六分的相似。
虽然论长相，她并不是缩小版的安云芝，但是家里见过母亲的老人——比方说茹姐，就曾经对她说过。
她和安云芝的神态很像，偶尔举手投足的时候，更是会让人想起安云芝来。
司晚梨故意笑问：“桑总想起了谁？”
“没有谁，只是一个故人而已！”桑总叹了口气，不太想说这个话题，“这个故人已经在多年之前过世了。”
司晚梨眸光一动，越发肯定他说的就是安云芝：“原来您说的人已经过世，那倒是我唐突了。”
桑总微笑：“没什么！司总，咱们来说说合作的细节吧。”
“好！”
司晚梨颔首。
她将自己的想法，以及对合作的看法，都跟桑总说了一遍。
司晚梨说得很简单，但十分有效。
以她的实力，足以在最短时间内将自己的优势，全都跟桑总概括一遍。
桑总听着司晚梨的话，忍不住时不时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