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走上阳台,小周随即将阳台门插上。四月的风在武汉是相当宜人的,在芭堤雅却是蒸笼般的水汽。我想起白珊,她曾多次发誓,无论做人还是做鬼,我是她唯一的男人。沙子一直劝我别将这话当真,现在的女孩一个比一个胆大、一个比一个爱寻刺激,她们也晓得女人一辈子如果只有一个男人,是无法体会性爱的奇妙。一阵热风刮过后,我听见王凤的声音。“大夫说我肾功能不大好,要少做爱,我们老这样行吗?”王海说:“大夫的话也别全当真,顺其自然嘛!让你来这儿,就是想你开开眼界。”王凤说:“结婚这么久,这两天才体会到你的滋味有多舒服,我现在只想死在你怀里。”王海说:“好吧,我再让你死一回。”接下来王凤那些惊心动魄的呻吟极像白珊。这一过程同小周洗澡的时间大致相当。当王海和王凤陷入一派死寂后,小周将阳台上的门打开了。
隔了这么久,小周才回答:“我早就晓得你会问这个问题,所以,前天晚上你才偷偷看我。”
我臊住了。
“你是第一个看见我穿内裤样子的男人。”小周说。
“是不是还有男人根本就不屑看你的内裤?”我故意恶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