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说:“别犹豫,不然就够你受的。”
总的说来,三个男人的谈话气氛是轻松随意的。不比隔壁,王婶的哭泣不时可闻。
因为这件事,三家六口人都上老赵家去吃晚饭。老赵的女儿到深圳工作去了。老赵的屋里却还像年轻人喜好的那样,鲜花、干花和假花混杂着摆了许多。钱主任特地让我和汪总参观了她和老赵的卧室,重点是床头柜上的那支红玫瑰。她要我们向老赵学习,经常向妻子表示一下爱心。
夜里,我同沙莎睡在一起时,沙莎说她相信汪总有对王婶的不忠行为。我不能告诉她,我看见汪总领着小黄进屋,这是天下男人的秉性,外面的事尽量不同妻子说。女人天性好怀疑,说不定就会由他人联想到自己头上来。我只能对沙莎说,我相信是王婶多疑了。
沙莎说:“你们男人总是偏袒男人。”
我说:“女人还不是这样。”
沙莎又说:“你们一定觉得王婶这样做太过分了。有句话我要先告诉你,你若是像汪总这样对待我,我就杀了你!”她说话语气很平静。我摸了摸她的脉搏,速率很均匀。
半夜里,沙莎将我弄醒。我晓得她要干什么,就提醒她别忘了医嘱。沙莎要我进去后别动。她心里慌,想这样。我本想就这样依她。但后来我们还是完成了整个程序。沙莎说了句很有意味的话:谁叫我们正年轻哩!事实上,沙莎的蜜月病并没有恶化。包括大夫的吩咐,世上很多前人的经验之谈,其实是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