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行示意他们都出去。
阿奇从一旁端了张椅子过来,郁南行靠后,坐下。
齐芳头发凌乱,黏贴在脸上,人坐在那棺材里,两只手的手指上都是血,那钢针还插在指甲间。
她眯着眼睛,一张脸已不能看。
“郁南行。”
她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郁南行嘴角往上,很浅淡的勾了一下:“很好,你还知道我是谁。”
齐芳话都说不清楚,嘴巴被人打得肿到不能看,眼睛也都是青肿交加。
“你,你这么多我,孟家的人,不会放过你。”
郁南行笑了:“那正好,我也不打算放过他们。”
齐芳打了个激灵,不知道是被郁南行那眼神之中的森冷给吓得,还是身上的疼发作。
她喘着气:“她说,你,你根本就没有,没那么喜欢徐烟,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了她,跟孟家作对?”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孟德意的!你,你不把孟家放在眼里,孟家早晚会让你知道,什么,什么叫做,后悔!”
她气喘着,话已说不清楚,思绪也已出现了几分混乱。
郁南行还是极快的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
倏然起身,一把扭住了齐芳的脖子,森冷的眸子逼到跟前,微眯眼,质问:“她是谁?”
齐芳愣了一下,看着他,忽然笑了:“原来,你们都不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