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阿凉唇角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施杳杳觉得阿凉这会儿，脸上的表情，多少是有些冷的。
她收敛好情绪，这才出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姬啸之原本就不是谢知韫的对手，并且……”阿凉顿了一下，这才说，“姬啸之能够有现在力量，完完全全就是借来的！”
不过是借来的力量，也想跟谢知韫来比？
更何况借他力量的那个人，本就是他主人的手下败将。
即便他主人现在只是一缕神魂，这些臭虫也绝对不是他主人的对手！
借来的力量？
施杳杳闻言，眉毛微微拧了起来。
谁会借给姬啸之力量？
这么想，她也是这么问的。
阿凉看了她一眼，一张小脸儿上满满的都是纠结，他想了想，这才说道：“希望谢知韫死的人借的。”
他主人在这些世界当中正常死亡倒是还好，万一被人用这种诡谲又肮脏的手段给杀了，就会影响到他的神魂，主人也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