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身后的小狗跟着扁栀到了洗手台,“算你什么人,咱两,算什么,嗯……关系。”
周岁淮急切的想把关系确定下来。
扁栀的性子实在捉摸不透,她担心她是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答应让自己上楼。
若是回头清醒了,那指不定怎么后悔。
一定要把关系敲定了,这样他才安心。
扁栀看着小九九摆满脸上的周岁淮,不咸不淡的反问他,“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周岁淮立马。
“当然是……”
周岁淮看着扁栀,极其小声的说:“我算你对象了吗?”
肯定句转了一下,又变成了疑问句。
还是怕的。
毕竟前段时间,生不如死,忽然转圜,真的不太敢造次。
扁栀洗完手,看了眼周岁淮身上的病号服,抬了抬下巴,“去换套衣服。”
周岁淮:“哦……”
略略失望。
一步三回头时,听见扁栀又补了句,“然后过来。”
“啊?!!!”某小狗楞了一下,然后疯狂眼底冒爱心。
“还可以过来么?”
“那,那我立马去换,”某个受伤的人三步两步的走出去,一边十分捉急的声音还从外头传进来,“我很快,马上就回来。”
这话落下后的一分钟,扁栀才刚刚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这人就又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