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哥轻笑道:“大名如雷贯耳,不好意思,稍微动用了点关系,才找到你在的位置。”
白一帆抬手把谢衣嬅推进马车,淡然笑道:“是吗?那你又是什么杂鱼?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把你的名字说出来,兴许我一高兴,还给你立个碑,免的你死都没人知道。”
公子哥倒也不怒,闻言笑道:“卓文修,家父天王。”
白一帆挑眉,“哟,天王府的公子哥啊,明白了,给沙平霸陪葬的是吧?那我必须要成全你们了。”
卓文修微笑道:“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轻松的找到你吗?”
白一帆摇头道:“一点都不好奇,天州和帝州相邻,那么天王府的杂鱼和帝王府的杂鱼认识,又有什么好让人惊奇的?再则说了,海岸看守者孙博不就是帝王府的人吗?诶我说,这么弱智的事情,不像是你该问的话吧?”
卓文修轻笑道:“白少说话一直都这么刻薄的吗?”
白一帆笑道:“是啊,我一直说话都是这样,我没说你爹娘是男盗女娼就已经对的起你了。”
卓文修摇头笑道:“白少如此言行,当真低俗不雅,难登大雅之堂啊。”
白一帆揣手笑道:“这么说的话,我要是说话文雅点,你就愿意把头伸过来让我砍一刀?”
卓文修哈哈笑道:“白少说笑了,这很明显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白一帆连连摇头,“并不,我反而觉的我想法是极好的。如果我没有感受错的话,你现在是空虚境?我就奇怪了,空虚境也敢出来瞎溜达,你爹就不担心你这样的瓷娃娃出来摔一跟头,然后摔个粉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