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但我刚刚离开没多久,就被那群地痞打了,这样的巧合很像是某种暗示,或者说威胁,”叶空山龇牙咧嘴地说,“所以我干脆就装作不敌的样子,让他们揍了一顿,以便麻痹他们。”
“原来你是故意挨打的,你怎么不和黄捕头解释一下呢?”岑旷恍然大悟。
“因为我接着要干的事情有违律法,他一定不会批准。”叶空山说,“再说了,他对我的实力判断倒也差不多。虽然我从小到大练就了一身挨打的好本事,这一点皮外伤对我而言完全不算什么,但要打别人,我的确是很不在行。真动手和那几个地痞打的话,充其量也就半斤八两。”
“人族的捕快,大多都是你这般武艺的吗?”岑旷问。
“倒不是,我只是其中特别不能打的而已,”叶空山没有半点惭愧,“我一向认为,办案最要紧的是要靠脑子,光凭着四肢发达是什么都干不成的。”
“逻辑有问题,”岑旷说,“练武也并不就意味着‘光靠四肢发达’。”
“这会儿你又聪明起来了!”叶空山一瞪眼,“抓紧休息休息,今晚陪我去抓人。不对,既然你对我的武艺那么鄙视,我应该说‘今晚替我去抓人’。”
玉石商文瑞这一天看上去颇有些心绪不宁。合伙人严于德刚刚死掉,当天下午就有捕快上门摸底,这更让人们把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也并没有闲着。捕快前脚出门,他后脚赶紧授意手下豢养的流氓跟上去,装作是酒醉闹事,找碴把那个捕快臭揍了一顿,看架势应该打得那厮十天之内起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