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笙便专心干饭，顺便问宋助理，“我如果这会儿过去要签名的话会不会被打？”
“你想要谁的？”
“何思为。”
宋助理挑眉，“看不出来，你还喜欢他？”
“额。”
算喜欢吧。
谁不喜欢钱呢？
宋助理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先吃饭，能进这层楼吃饭的人多少都是体面人，要个签名问题不大。”
“你带周边了吗？”
许笙反问，“什么是周边？”
“就是明星片、专辑、海报、书之类的，你自己喜欢的书本也行，不然她们签哪？餐巾纸上吗？”
许笙恍然大悟地点头。
她发消息给那个女粉丝，“你想何思为在哪签名？”
“哇咔咔。”
女粉丝抱着手机原地转圈圈，“你真的能要到签名吗？”
“不会骗我的吧。”
许笙便对着何思为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童叟无欺。”
女粉丝这下完全相信了，“你离何思为好近啊，啊啊啊我哭死。”
“请你帮忙找一张干净的纸就行了。”
许笙便找服务员拿了纸和笔，等待时机。
吃饭到了后半程，艺人们和领导们都在互相敬酒。
何思为喝了几杯酒，正坐在位置上休息。
许笙悄悄摸到何思为身边，“何思为老师，你好，现在方便帮我签个名吗？”
何思为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你是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