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公子哥从不气馁,每每秦贺严用做赌注,无不是使劲浑身解数。
包间里的一片嘈杂哄闹,再也没人注意到钟自在。
钟自在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过,能撑到现在不倒全凭一身孤勇。一冲到洗手间,便开始哇哇的吐个不停。
胃里不停的翻涌着,鼻涕眼泪一起落下,好不狼狈。
头重得厉害,脚下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钟自在用力的甩甩头,用冰水洗了一把脸,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些,这才扶着墙壁出了洗手间。
她太清楚秦贺严的性格,只有豪喝醉透,才能一了百了。
被酒精蛊惑的神经尤其脆弱,钟自在走了几步就颓然的靠在了墙上。脑海里浮现出许久以前那个雨夜,秦贺严拉开车门离开转身看向她时那犀利阴冷的眼神来。
会哭的娃娃有奶吃,在各执一词的争执或是是非中,无论谁对谁错,同情都永远是属于弱者的。而坚强者,万恶不赦。
钟自在的眼睛又酸又涩,停顿了那么一会儿,这才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往包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