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所需的马齿苋,前不久他们才采了几背篓,再加上存货,也够用了。
“这个药方最难的,就是要牛黄。这味药,可遇不可求啊。而且价格昂贵,上百人的用量,少说要这么大的牛黄才行。”
白大夫两只手在半空中虚虚地比了个球型,跟小孩玩的蹴鞠差不多大。
“老夫行医多年,见过的牛黄最多只有一相茶杯那么大。”
白大夫越说越泄气,差点要自己的胡须都揪断了。
小福宝学着他的样子,比划了一下大小,“师傅,这么大的牛黄我家有呢。”
白大夫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福宝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天真无邪地笑道:“就在我家地窖里!”
她详详细细地把这颗巨型牛黄的来历,说给白大夫听。
白大夫激动得双手不停颤抖,“真的!小福宝,你愿意拿出来救人?你愿意白给我们?”
他可是穷大夫,买不起这么大的牛黄。
县令也只会征用。
只要小福宝一拿出来,就意味着白给!
小福宝一歪头,不解地反问白大夫:“师傅,您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既然是拿出来救人,当然是白给?”
白大夫激动得,差点要跪下来给小福宝行大礼了。
司徒夜镇定得很,他赞许地看着小福宝,扭头对白大夫说:“您有福气,收了个好徒弟。”
白大夫热泪盈眶,“小福宝!你是清风县的大福星,是咱们的大恩人啊!老夫真是三生有幸,才能收到你这样的宝贝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