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若是你是这样想,那么当年你母亲离开甘家,就变得没有道理。她们本是双生子,若是继承了家业,两个人在一起,势必能相互分担。走丢了一个,剩下的一个,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一肩挑起重担,因为她已经没有退路了。”韩遂知道夕霜不愿听这些话,他必须要说,“你的怨气在于母亲早逝,若是她还健在,你们母女和乐融融,生活在天秀镇,应该比甘望梅,过得轻松惬意得多。如果是这样,你还会觉得都是她的错吗?”
“你要不是在帮忙办要紧事,不想理你。”夕霜板下脸,简直比看到韩遂和苏盏茶两人眉来眼去,心情更差,“甘望梅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本事,这才多久,已经一边倒帮着她说话了。难道我说的那些都是假话吗!她非得排挤我娘亲,又把我们母女驱逐出离驭圃。等我刚成年,又不死心,让白衡齐假装过路人,欺骗我的感情。这些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我哪里就错怪她了,她哪里值得你,替她解释!”
她越说,怒火中烧,快步走到院门口时,把身边的花架,踢得乱七八糟,尚不解气。韩遂见她这般孩子气的举动,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想要等她情绪稍微平定,再来安抚。
夕霜憋着一股气,刚冲到院门口,突然,甘家的院门,似乎被一股巨力冲撞。若非异常坚实的门栓,还有甘望梅事先布下的守护阵法。两扇硕大的门板差一点飞出来,拍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