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是说咱家年画上光着屁股的胖娃娃吗?”
张氏气得作势要拧她的嘴,柳云眠笑着躲开。
“我看你就是没看得起他。”张氏瞪了柳云眠一眼,又语重心长地道,“眠眠,你听嫂子说,这人心啊,冷了就再难捂回来了。妹夫人真的挺好的。”
柳云眠:是挺好的,拧断母鸡脖子时候一点儿不含糊。
“再说他虽然有这么点毛病,但是也没耽误干活是不是?”
说到这里,张氏忽然愣住,随即捅了捅柳云眠的腰,压低声音问道:“妹夫在炕上,是不是不灵光?”
柳云眠:在炕上要什么灵光?
哦,以为陆辞不好用呢!
“没有没有。”她连忙摆手,“挺……灵光的。”
张氏是个有口无心的,万一回去再和全家人嚷嚷这件事情,再让陆辞知道……自己的脖子估计要被他拧断。
事关男人尊严,不能开玩笑。
张氏如释重负,“我就说,地里那么能干的人,不能……”
“嫂子,嫂子,”柳云眠忙打断她的话,“我做了两道菜,你帮我一起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