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等。”
易卿站起身来,掀开帘子进了内室,看着被掀翻的炕桌和一地狼藉,皱眉问:“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疯?”
她的声音没有可以压低,外面婆媳俩听得也清楚。
小郁氏年轻没见识,紧紧拉着婆婆的袖子。
郁妈妈却是老人,跟着能干的丈夫见多识广,听着易卿不善的口气,她心里微动,竖起耳朵听着。
“欺人太甚。”季恒安气得脸色青黑,“谋财也就算了,还敢打你的主意。我,我……”
他的手放在炕边的绣春刀上,真恨不得立刻把那些人抓来,让他们尝尽酷刑!
“这不是没成么?”易卿轻描淡写,“不过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的想象罢了。他们真当可以为所欲为了?呵呵。”
如果没有季恒安,惹恼了她,她这刚烈的性子,一把毒药撒下去,鱼死网破,大家一起死。
现在有季恒安,别说他即将胜任锦衣卫指挥使,就是他是个普通的锦衣卫,出了京城,那些知县知府都得好生招待着。
“就是想也不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季恒安怒气冲冲地穿上鞋,下地后还不解气,又是一脚,把炕桌踹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说,都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他掀开帘子出来,径直走到郁妈妈面前,面色沉沉、口气暴躁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