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把你救回来了吗!”
任今朝撑着身体坐起,主动接过了汤药,“让你一个眼盲的人来照顾我,也是为难你了。”
听到他的话,沈栖月有些诧异,“你不生气啊?”
还以为跟任今朝解释清楚要费一些时间呢。
“你不是解释了吗?我还生什么气?倒是要多谢你,救我一命。”
昨晚他昏迷时,有过短暂的清醒,看到沈栖月给他包扎治伤了。
更何况沈栖月不刺他那一剑,血月宗也要杀他的。
至少沈栖月没有刺中他的要害。
“客气了任公子!”沈栖月笑了笑,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没想到你这么好说话,我还以为你应该是一根筋,说不通的犟种呢。”
喝药的任今朝再次呛咳嗽,“你怎么会认为我是那种人?”
“因为你弟弟……”沈栖月欲言又止。
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姑娘,你对我弟弟是不是有什么偏见?还是他哪里得罪过你?我至今不明白,明明谈好的婚事,你为何在新婚夜……”
沈栖月也没想到这桩事还会被人提起。